白珩一边搅拌咖啡，一边点头，静静听他说完才开口：“现在呢，猫猫还乖吗，你们，还是像以前一样相处？”
  乔择在手机里翻出猫猫的照片，一边看一边迟疑，半晌摇头：“不是。”
  “猫猫现在都睡自己窝里，洗澡也不和我洗，和以前比起来的话，”乔择嘶了一声，在脑海中想着形容词，半晌终于想到合适的形容，“好像更像一只猫了。”
  无论从吃猫粮，还是玩玩具来看，比起原来，现在更像是一只正常的猫。
  白珩看他一眼：“猫变了这么多，你没有其他想法吗？”
  乔择迷茫：“什么其他想法？”
  白珩换了个说法：“猫完全不像原来的样子，甚至还疏远你，你自己也说了，猫猫后来根本就听不懂你说的话，也没办法和你像以前那样人猫交流。”
  “不会失落吗？”
  乔择仔细回想了下。
  一开始还是挺伤心的。
  但乔择想起今出门时的猫粮，坚决摇了摇头：
  “不会，无论怎么都是我的猫猫，能不能听懂话都是。”
  白珩慢慢切着盘子里的牛排：
  “可是万一不是你的猫呢？”
  乔择没听懂：“什么意思？”
  白珩放下刀叉：“如果前后不是同一只猫呢？”
  乔择下意识否认：“怎么可能！”
  白珩看他一眼，没说话。
  乔择随即开启自己的脑洞：“你的意思是，猫被掉包了？不可能的，陆哥没必要这么干。”
  白珩端起水喝了一口。
  乔择察觉到白珩话中有话：“你是不是想说其他什么可能性？”
  白珩看了一眼乔择：“灵魂互换。”
  乔择：……
  他原以为白珩内心和表面看起来一样冷静无波，没想到脑洞开得比自己还大？
  他开口劝道：“哥，平时少看点小说和电影，多看点纪实类的，我看记录片就挺好的。”
  白珩端起酒杯喝了口：“如果真的是呢？”
  乔择：……
  头一次见白珩对一个问题这么执着，乔择只好顺着白珩丰富的想象力开始构想故事：
  “如果真的前后不是同一只猫……”
  他撑着下巴，认真思考：
  “那我不就赚了。”
  白珩挑眉，目光询问。
  “那我不就养了两只猫。”
  “之前养的是一只，后来又养了一只，这也没什么可伤心的啊。”
  白珩似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拿起酒杯的手顿了顿。
  乔择此刻完全沉浸到了白珩的构想中，颇有些可惜道：“只是不知道原来那只猫现在在哪儿。”
  说起来，白珩设想的东西虽然有点离谱，但还是挺有道理的，猫猫前后性格迥异的样子，用灵魂转换还真能说得过去。
  只是乔择不信鬼神不信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