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想让你听。”
  经过沙滩射击的事情之后，他很清楚田小溪对他而言是什么。
  秦放在那瞬间明白了他爸爸当初做的决定。
  “我妈当初婚外情的时候，我爸爸知道了就跟他对着来，也再外面找了一些女人，秦策就是那时候怀上的，我妈知道以后也做的更肆无忌惮。一直到我妈自杀之后，我看见爸爸哭的像个孩子，很多年我都不明白为什么。”
  “应该还是爱你母亲吧。”
  “嗯，最后我爸爸在这里上吊了，你看那根枝丫上有点摩擦的痕迹，树皮和其余的地方不一样，因为当初他是在这里上吊的。”
  田小溪心里太难受了。
  她知道当初秦放才八岁，那么小的孩子经历了这些事情还能直视这棵桂花树实在太了不起了。
  换做是她的话，早就已经被压垮了
  田小溪也做不了什么，她只能和秦放并排站着陪着他。
  秦放叙述的时候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和他无关一样，只有这会儿语气才有点起伏。
  “爷爷为了堵住外界人的嘴就做了车祸的假象，我爸在自杀钱留了遗书，他跟我说永远都不要对任何人动情，情越深，死的越惨。我如他所愿，自从他们死了以后别说动情了，局算是动女人也没办法。”
  “你爸爸其实也偏激了，我相信世上还是有好人，总有人适合你的。”
  “嗯，十九年了，我用十九年的时间等到了一个机会验证我爸爸说的话。”
  “什么机会？”
  秦放看她挂彩的样子就笑了，他的笑容太灿烂，瞬间让田小溪都迷住了。
  他笑道：“我等到了一个女人可以让我实践一下，是不是爱的深死得快，但是我不知道她愿不愿意让我实践。”
  “什么意思？”
  她还是不明白，实践什么玩意？
  他说话怎么绕来绕去的，让人觉得云里雾里好奇怪。
  秦放被她气地捏住她的脸，田小溪因为疼痛闪躲的时候，秦放松手勾住了她的手说道：“我想让你待在我的身边，这件事情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因为就算你拒绝了，我也可以用强硬的办法让你留下来。”
  “什，什么？”
  田小溪蒙了，秦放在干嘛？他要软禁自己吗？
  秦放捧起她的脸让田小溪正对自己，他放缓速度说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没有拒绝的权利，听懂了吗？”
  “呵呵，你发什么神经呢，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才神经错乱了？我看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桂花味道闻久了会想吐的。”
  田小溪转身灰溜溜地逃走，秦放抓住她的衣袖又把她抓回来。
  她是只小野猫，他是猎豹。
  夜野猫怎么可能跑得赢猎豹呢。
  秦放抓回她后屏住呼吸，人生第一次对着女人的嘴巴吻下去。
  田小溪石化了，炙热的温度顺着嘴唇蹿到身体里，
  属于秦放的味道一直萦绕在她的唇齿中间，他的动作很生涩，还喜欢用霸道的方式掠夺一切，在她挣扎了几下知乎，秦放逐渐学会了任何温柔地对待她。
  他不想让田小溪讨厌自己，也不想让她难受，秦放逐渐放慢了动作，但他不会放开田小溪。
  十八年才切身感觉到幸福的味道，秦放沉醉在里面久久不能自拔。
  桂花慢慢往下飘，两个人的呼吸都变得绵长起来。
  秦放缓缓地松开了田小溪，浅笑的时候嘴角两边露出了一对浅浅的梨涡，水眸底部闪闪发光。
  “小溪，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田小溪脑袋里面一片空白，听着这话既觉得荒谬又觉得很兴奋。
  两种矛盾又复杂的情绪在脑子里面互相撞击，让她的脑子里面空空的，连最基本的思考都忘记了。
  “不回答我就当你答应了。”秦放揉揉她的脑袋笑道：“反正就算你不答应，我也会像爸爸那样硬来，先让你待在我身边再说。”
  “那你还问我干什么？答不答应很重要？”
  “重要啊，做事之前要通知别人一声，这是最基本的尝试对吧。”
  ……
  他到底在说什么啊！
  田小溪完全晕了，小脸呆滞地看着他。
  五年来她都躲着这些人这些事儿，五年前她像个卑微的丑小鸭在床上祈求秦放和她缠绵一晚。
  那时候的屈辱和伤心到现在她都铭记于心。
  突然之间他竟然表白了，活久见啊……
  田小溪摆摆手说道：“我觉得这件事还是考虑一下比较好。”
  “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你是有喜欢的人吗？那个人是林西？”
  “不是！”
  田小溪立刻反驳，秦放的神色才松懈了点。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被林西挖了墙角，心里很不痛快，甚至愤怒。
  田小溪慌张地说道：“我和林西真的只是普通的朋友，他对我有恩情，我跟他当然会走的近一点。
  我的意思是，其实你也不了解我，我也只是看见你的冰山一角而已，你的恋爱和婚姻都关系你的家族和集团不能草率，之前田小湾的事情已经让你的股票波动，我两在一起只会让田家更有话说，况且还有蓝心。”
  “蓝家确实比较麻烦，不过你放心，要不了多久就可以了。”
  她刚才找的那些话题看着很有道理，可是实际上行全是借口。
  田小溪拒绝的原因是她过不了自己心里的坎儿。
  曾经在秦放面前那么卑微的自己，和刚出生就死掉的孩子。
  如果秦放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还会像这样执着地让她做女友吗？
  她怕了，这种不定数让她惶恐不安。
  她低头说道：“蓝心对你很执着，不见得一时半会儿的能收手，况且你们是世家，门当户的人，总要比悬殊太大的人好相处。”
  “小溪，在沙滩你朝我跑过来的时候我就知道只有你可以让我放下心里的包袱，这么多年，你是唯一一个傻成这样的女人，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吗？”
  “我说什么了？”
  “你说过绝不离开我的。”
  “那种情况我怎么能丢下你一个人呢，我说的不离开也不是用在这时候。”
  “我不管。”
  秦放又捧住了她的脸，轻轻地吻住了她的嘴唇笑道：“你说过的话，我不会让你反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