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9镜子的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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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梦里 更新:2022-09-01 03:11 字数:4347
厚实的红木房门没关,插在电脑上的耳机线垂到地上,窗户半开,微风穿堂而过,一切躁动都平静下来。
小狐狸听完峄阳的解释,抵挡不住睡意睡着了,身体微微蜷缩,手被峄阳握着。峄阳不想睡,他内心的激动和兴奋还未褪去。
小狐狸是他的了,从里到外都是!他恨不得化为狼形到院子里跑两圈,再嚎两声!
可他更想干的,是看小狐狸睡觉,再等她醒来。所以他起身去卫生间拧了毛巾又回到床上,给她擦身。
身体翻过来,把她的腿架到自己大腿上,打开,浊白的液体被拭去,那朵又红又肿的小花露了出来,和做之前完全不同的状态,看得出被疼爱的痕迹。
他伸手轻轻拨开花瓣,穴口还没恢复原样,张着拇指大的孔,他凑近,向内看了看,还好事前抹了药,除了突然成结的根部伤到了的穴口,有点红血丝渗出,里面没问题。
他换了另一种消肿药给她里里外外都抹上,又在雪白的阴阜上印下虔诚的一吻,随后侧躺,单手支撑着脑袋看小狐狸睡觉。
他不光是看,时不时偷个吻。小狐狸睡得昏昏沉沉,根本吻不醒。
灰色的粗壮狼尾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了,在床上扫过来,扫过去,显示出此刻主人的心情。
他家小狐狸最好了,听了他上次早射的事,也没有嘲笑他。
很快晚饭时间到了,峄阳还是没吻醒睡美人,看她睡的香,他舍不得叫醒她,留了盏壁灯,他收起尾巴,下楼吃饭。
“小橙子呢?我中午看到她来了。”芩蓝问。
峄阳笑答:“她在睡觉呢,我等等给她煮粥,嘿嘿。”
饭桌上,一家人像往常一样吃饭,但又和往常略微有些不同。祁连臻被儿子笑得心里发毛,他从吃饭开始到现在,笑容就没收过,一次笑得比一次灿烂,眼睛也不知道在看哪里。
“我说儿子,”祁连臻忍不住了,影响食欲,“你能不能不要笑得那么荡漾,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我在笑吗?”峄阳摸了摸自己的脸,嘴角确实是上扬的,他收起笑容,两颊的肌肉居然有些酸痛。“我吃饱了,先去准备食材,妈你一会进来教我啊。”
说完他拿着饭碗笑着进了厨房。
状况外的芩蓝问祁连臻:“他做了什么?”她还不知道。
“做爱呗。”祁连臻嘟囔了一句,“没见过世面。”他每天都能做不止一次。
“第一次?”
“嗯。”
怪不得,看来得给他换床单了。
芩蓝吃完饭进厨房教儿子煮咸粥。峄阳搜了食谱,已经把东西切了七七八八,洗干净盛着。芩蓝从冰箱里又拿出几样干货,边倒边问他:“伤到了吗?”
她经历过,知道成结这一步需要女性慢慢适应,峄阳不够稳重,看他做完还激动的样,她就担心他把小狐狸伤了。
峄阳看看刀下完好的手指,听懂她妈指的是什么,回答:“上过药了,没什么事。”
“嗯,多上几次药,好好养着。”
煮完粥,盛进可加热的保温桶里,峄阳提着回房间插上电,保温。
小狐狸还没醒,他洗过澡,到她房间把衣服搬了过来,以后坚决不分房睡了。
纤尘醒的时候峄阳正捧着厚厚的书复习,他们要考试了,笔试,一群训练时间远远多于上课时间的男孩,除了临时抱抱佛脚,实在是没其他办法了,考试又难。
他靠在床的另一侧,挡住台灯大半的光,她隐在黑暗里,偷偷看他。短短的寸头下,棱角分明的脸,已经有成年男性的样子。
嗳,怎么感觉他越来越帅了呢?连认真看书的模样也帅!还好他们学校没有女生。
“小狼狗。”她想起他趴在自己腿间执着的模样,脸上一热。原来真正被进入的感觉是那么强烈,她现在双腿并拢还感觉身体里有他。印记已经留下,她的身体也记住了他。
“宝宝。”峄阳眼睛一亮,把书放下,挪了过去,“饿不饿,我煮了粥。”
他把保温桶里的不锈钢碗拿出来,擦干净碗外围的水滴,用硬皮书垫着底部,托在手里让她坐在床上吃。
剧烈运动后又睡了一觉,纤尘当然饿了,她坐起来,拿着勺子。嘴才刚刚碰到粥,身下突然涌出一大股液体,她没憋住,直接沾到了床单上。
她盖着被子,峄阳看不到,他问:“怎么不喝?不好喝吗?”他尝过,好喝的呀。
纤尘喏喏,“流出来了……”
“没有啊。”峄阳看看手上的碗,没有倾斜。
“不是,是下面……”她点到为止,说不出更露骨的话。
峄阳之前只擦了表面的精液,她体内还有残留,很多,身体一动就出来了。
“哦哦。”峄阳放下粥,抽了纸巾,掀开被子帮她擦。
他真的是在擦,没有任何绮念,动作也不流连,纤尘本来还想害羞,但想想下午房间那么亮,什么都看到了,也就装作什么事都没有打开腿让他擦。
用掉十几张纸,总算擦干净了,她用被子把自己盖好,开始喝粥。
“你吃了吗?”她问。
“吃了。”峄阳答。
一大碗热腾腾的粥喝进去,胃暖暖的,她打了个饱嗝,发现他的脸离自己好近。
凑这么近干什么呀?
他们的关系没变,却又好像变了,因为身体的接触,现在他们连对视都带了某种情愫,相互吸引。
两人都是笑着的。
“泡个澡好不好?我去放水。”
峄阳下床去卫生间,把水温调好,又倒了精油,回床上抱小狐狸。她都不需要下地,他就直接把她抱到了浴缸边,让她坐在边沿。
“衣服脱了,自己进去,我去给你拿睡衣。”
他就跟交代小孩似的,连脱衣服都要说。
纤尘盘起头发,脱去衣服,坐进热水里,舒服地叹了口气。腿根和腰都乏得很,他下午撞进来的力道好像要把她撞飞了,腿都卡不住他的腰。
她透过水面看自己腿间,好奇地翻了翻粉红的小花瓣。好神奇,这里居然装得下那么大根东西。她握过他的阴茎,自然知道有多大。
热水涌进去,微微刺痛,她不敢再弄,揉捏起自己的腿根。
门外传来对话声,很快峄阳拿着她的睡衣进来了。
水面空无一物,他自然什么都看得到。视线略过她的胸乳,小腹,看到她的腿和手,“很酸吗?”他把手伸进去,替她捏另一只腿。
他的姿势不是很方便,坐在地上,手臂没入水中,手掌插在她腿间,捏着腿根手掌难免蹭到花谷,不一会儿纤尘就被蹭出了水。
她想还好是在水里,流出来也看不见,可她不知道,花穴里的分泌的汁水和自来水的触感是完全不一样的,黏黏滑滑的,峄阳一摸就知道了,他咽了咽口水,别过脸不看她。
精油的味道飘散在空气中,两人默不作声干着自己手中的活,直到峄阳说水凉了,让她出来。
起身,水花掉落,大浴巾立刻包住她的身体。纤尘一脚踏出浴缸,任由峄阳给她擦身。从站直身体,弯腰,到最后蹲下擦小腿,再起身,给她套上睡裙,他无微不至地做着,但就是少了什么。
“我的内裤呢?”纤尘问。他是不是忘了拿?
“等等再穿,我还要给你抹点东西。”
纤尘别扭地走出去,发现床单换了,之前是淡色的,现在是深色的。她躺回床上,等着峄阳给她抹东西,结果他把她摆成了一个羞耻的姿势。
“干嘛呀!”峄阳要掰开她的腿,她坚决不肯打开。坐在他怀里打开腿就算了,反正低头也看不清下面,可是他在前方放一面小镜子是什么意思!
“抹精油啊。”峄阳冤枉,他放镜子是为了给她做养护,他妈刚刚塞了一瓶拇指大的精油给他,他皮糙肉厚的,当然不可能是用在他身上。不是说好好养着吗?他应该没理解错。
怀里的人不配合,峄阳只好改变起点。其实她连睡衣都可以不用穿的,反正现在也要脱。肩带被往两边拉,卡在手臂上,小乳房就露出来了。
纤尘用手挡,峄阳真的拿出一瓶精油,滴了两滴在掌心里,揉开。
“没骗你,晚上不做,乖啊,把手拿开。”
纤尘犹犹豫豫移开手,峄阳沾满精油的手就上去了,一手握一只,正好。他也不懂什么手法,全然按着自己的思维揉着,雪白的乳肉被拢向中间,挤出条浅沟,归位;手掌托着底部,用指腹摩挲乳房内侧;指尖捻着乳尖轻转……
纤尘不知不觉低头,盯着看,她有一瞬怀疑这是自己的胸吗,怎么能变出这么多形状?可是峄阳喷在她脖子上的呼吸,以及慢慢发热的胸口都在告诉她这对乳房是她的,他在揉她的胸。
“好香。”他不知道是在夸精油还是在夸她。纤尘软了下来,腰上没力,靠在了峄阳身上。她迷迷糊糊中想起妈妈的话,这就是按摩吗?好舒服,嗯……摸摸真的会变大吗……
直到手里的精油被吸干净了,峄阳才放手,吸了精油的乳房变得更加有光泽,挺立在胸前,他有种埋头舔的冲动。
趁纤尘乖了,他把她的裙摆撩到腰间,分开她的腿,放在自己曲起的腿两侧,这样他腿一张,她的腿也跟着打开,而且张多大由他操控。
镜子终于派上用场,不多不少,刚好印出花穴的模样。昏黄的灯光从侧面打过来,花穴的颜色看起来比下午深,更神秘了。峄阳又滴了精油,一手覆盖住眼前的美景,用掌心肉最厚的地方一点点往下抹。
腿间白肉先抹一遍,一直抹到股沟下方,再滴精油,一片一片花瓣排着队抹。他左手捏着花瓣翻动,右手指腹抹精油,两只手配合默契,借着镜子,任何细小的角落都不放过,她腿间变得亮晶晶的。
“嗯……”纤尘第一次看到自己花穴的全貌,新奇又害羞,突然,她呼吸一紧。
她从镜子里看到花穴中流出的水液,毫无阻拦地流到峄阳裤子上,吸水性良好的裤子颜色立刻加深了。
峄阳对着镜子抹,当然也看到了,他在心里暗叹浪费,他正好渴了。
但事情没有做到一半的道理,峄阳咬牙也得把精油抹完。油光发亮的花瓣被拨向两边,露出穴口以及穴口上方已经微微挺起来的小肉粒。他思考了一下先抹哪一个,还好选对了,不然他就白抹了。
“不要,不要啊……”纤尘扭着腰,想逃,镜子里的美景又一次被大手覆盖了,峄阳正用沾了精油的手掌碾着小肉粒。
纤尘下午就知道那里的厉害,她怕死他碰那里的感觉了,要死了一样。可峄阳不为所动,他嘴上哄着,腿张得更开,限制住她的乱动的腿,一手紧紧箍着她的腰,按着她。
“乖啊宝宝,别扭!嘶……”他身下完全硬了,纤尘就坐在棍子上,一扭他就销魂。
“嘘,舒服的,接受它,接受它……”他的手掌慢慢打圈,被按扁的小肉粒跟着手掌转动。
“呜呜……”她又哭了。
很快一股汁水喷到他手上,从他指缝中漏了出来,他快速移开手,看到了第二股喷出的汁水,把整个穴口和他的裤子搞得湿淋淋的。
这是高潮了吗?他愣愣地想,原来揉这里可以高潮啊。
“没事了,没事了,别哭。”
纤尘泪流满面,颤抖着身体,不能控制。峄阳放开她的腰,亲亲她的头发,抚着她的胸口,等她平静。
“讨厌……哼哼……”她抽泣两声,都说了不要了,还弄她。
峄阳不解,“不是很舒服吗?”都喷水了。
“不舒服!”她口是心非。
峄阳一听就知道这是气话,又安抚了两句,抽了纸想帮她把穴口的汁水擦干,突然又想到什么,停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