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很厉害。
  卫一航在梦中遇见常妤的时候他也是如此想的。
  所有的场景都跟今天下午一模一样，只不过这次他对面的、水中的常妤是完全赤裸的。她似乎一无所知，仍然在水里顺着水波上下浮动，胸前的两点茱萸正处在水面分界之处，时隐时现，被温凉变化刺激得翘挺挺的，诱人采摘。卫一航眼睁睁地看见白皙的皮肤在他面前晃动，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咕咚”咽下一口。
  常妤听见了，她抬起头来，目光一下子攫住卫一航，眼波漾出她的疑惑：“你怎么了？”她游近一点，微凉的皮肤贴上卫一航的——她握住了他的手臂。
  常妤抬起脸，眼神很仔细地在卫一航脸上扫过：“怎么……脸红成这样？是生病了吗？”差一个头的高度让卫一航整个人隐约拢住了常妤——他能清楚地看见她的疑惑，带着单纯的、不谙实情的。
  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致命的。
  更何况是性欲本身就强的运动员——即使卫一航还未真枪实战过，他也从同伴吐露的言语、房间传出的声音、偶尔瞥见的片子中拼凑出过男女性爱的图景。
  他之前一直觉得性爱是肮脏的，对于一个没有接触过的身体，他实在是不愿意去插入。但现在在水中，所有的部位都被最温柔、最大方、最广袤的水所清洗。在最信任的地方，交合似乎也是能被他所接受的一件乐事，就像他在水中的摆动游曳一样。
  “呀，”常妤突然出声，她红着脸松开手，“你……你的衣服呢？怎么不见了？”
  卫一航迟钝地低头：他身上的泳衣也消失无踪。
  这意味着他们正赤裸相对，距离一尺。
  常妤脸颊的红似乎漫到了他心里，放起了一把火。
  卫一航再也忍不住了，伸手一把攥住了常妤的手向他拉近。他低头吻了下去。
  舌唇强势地纠缠，卫一航钩住对方的舌不让其逃走，吮得“啧啧”发响，常妤羞地睨了他一眼，但是并没有任何的阻止。这更鼓励了卫一航。
  他一边品尝着对方的津香，扫荡对方的口腔，攫取存有的空气，一边大掌已蠢蠢欲动地一路向下，覆住了那对形状完美、娇软细腻的椒乳。他揉搓几下，肉粒被刺激得更是厉害，抖动挺直，一股脑地往卫一航掌里送。
  常妤被刺激得溢出点喘，音未落完就被卫一航叼着唇咽下。近乎强势的亲吻也让常妤无法呼吸，她推了推卫一航。
  卫一航心领神会，却不准备放过她。
  松开嘴，卫一航迅速憋气下沉去亲吻藏于水面之下的胸乳，双手则滑至腰侧固定住常妤的身体。
  教练之前就夸过他的肺活量，足以支撑水下长久的呼吸。这使得卫一航能用牙微微衔起两点茱萸，亲拉吻舔，肆意品鉴，直到弄到两点都肿立无比，常妤“嘤嘤”啜泣都隔了层水面失了真地传入他的耳中，他才从水中“哗啦啦”地冒出来。
  常妤的面上情动不已，潮红占据了更多的脸庞。她恶狠狠地盯卫一航一眼：“肺活量怎么这么大？”卫一航憋住笑上前安抚地吻住常妤的唇。
  常妤重新被安心包围，她闭着眼，睫毛微微地抖动着，像一把羽毛扇在卫一航心上扫过。
  扶住常妤的一手不动，另一手循着常妤的身体曲线而下，仿佛在给她的身体包裹上一层他独制的“泳衣”，最终停在了双腿间神秘的、他从未接触的女子密地。
  手掌分开，先在水的帮助下送入一指，顺滑得不可思议。
  即使刚刚情动的淫液渗出身体后已消散于水中，常妤腿心略粘稠的触感告诉卫一航她最真实的感受。卫一航有点笨拙地模仿着之前看过的动作：修长的食指在穴中有规律地进出拓展着容量。紧致曲折的穴壁软肉缠绵地绕住他的指尖，吸得让他心生嫉妒，嫉妒自己手指此时的感受。
  然后是第二指，第叁指。
  卫一航下意识地将手指分开大约10度，形成“手蹼”的形状——他感觉自己的手指正在探寻神秘海底的一处岩洞，游动徘徊着，急于探索的。
  他的肉棒在这个过程中已肿大一圈，急不可耐地想要见识手指所经过的地方。
  他犹豫了一下觉得已经做好了准备，便拔出了手指，穴口甚至恋恋不舍地、淫荡地发出了“啵”的一声。他觉得自己的眼睛更红了。
  他摆动棒身对准，青筋已经微微鼓起，棒头有点笨拙地在穴口前滑动了一下，正当他准备直接捣入的时候——
  “卫神，起床了！今天早上还有课！你怎么还没醒呢！”
  来自舍友不合时宜的提醒唤醒了卫一航。他睁开眼，近在咫尺的、雪白的躯体迅速消散在空中，眼前是他熟悉的床帘。
  他的思绪停滞了一下。
  赵天澜听见卫一航压低的沙哑声音：“……你们先去吧。”床帘仍然没有拉开。
  赵天澜很疑惑。卫一航一向是宿舍里起的最早的，今天早上竟然赖床到现在——甚至还没有要起的样子，他更担心了：“卫神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帮你跟教练报告一下？”
  是挺不舒服的。
  一柱擎天涨得他甚至都有点痛，粘腻的感觉又让他感到崩溃。最重要的是他感觉自己的内心一片灰暗和不满——他甚至都没来得及插入！
  “不用了，我没事。你先去吧，”卫一航把声压得更低，试图掩盖自己声音中的情欲，“我只是有点事要处理一下，过会去。”
  卫一航如此说，赵天澜无奈：“那好吧，我先走了。”卫一航在他们中说话很有威严权，而且他这人特别有自己的主意，最重要的是——要迟到了！虽然很疑惑卫一航的状态，但是赵天澜还是迅速地奔向了教室。
  “哐”的一声，门关上。寝室只剩下卫一航一个人了。
  静寂的环境中，卫一航的大脑终于开始动起来。
  他决定——先下床洗个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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