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十五章 幸福和性福
作者:苏闻樱      更新:2022-09-04 08:54      字数:2216
  夏冰倾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忍。
  阿茵是和她一起长大的朋友,一起哭一起笑,一起逃课一起挨批,一起看过帅哥,一起损过美女。
  这样坚定的革命情谊,是绝对不能被损坏的。
  “你真想知道?”
  “当然了,”萧茵非常严肃,“这关系到我的幸福和性福,快传授一点经验。”
  “你先深呼吸。”
  萧茵照做。
  “闭上眼睛。”
  萧茵也照做。
  “然后在心里默念几次,修修,我爱你。”夏冰倾指点道。
  “为什么?”
  “别问那么多,问多了就不灵了。”
  “哦哦……”萧茵非常听话地闭了嘴,然后双手合十,虔诚地放在胸前。
  阳光把女孩的脸颊照得白皙而圣洁,似乎已经照进了她的梦想里去。
  夏冰倾猫着腰,慢慢地挪向门口,“你别动哦,一定要念足十次才可以哦!”
  萧茵点了点头。
  夏冰倾轻手轻脚地拉开门,跐溜一下跑了。
  走廊里每个房间都被反锁了,大家因为找他们太累,所以基本都在休息。
  她试了试门,最后终于推开一间,躲了进去。
  然后……她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慕月森。
  他还在睡觉,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丝被,性感的胸膛若隐若现,轻轻地起伏着。
  夏冰倾忍不住轻轻地走过去。
  靠近。
  十米。
  似乎……不太够。
  五米……似乎,也有点远。
  一米……还是不够。
  最后,她干脆坐在他的床边,目光一点点地上移,落在了他的脸上。
  平时坚毅的脸部线条因为睡觉的关系而变得柔和,从来一丝不苟的短发,也微微有点凌乱。
  夏冰倾想笑,又怔住。
  她刚才居然觉得他……可爱?
  这种形容词,居然会被用在慕月森身上,简直不要太惊悚……
  赶紧甩了甩头,想把这种想法给驱散,可是这两个字就像是有魔力一样,总是不断地回到她的脑海里。
  并且越看他,越觉得……可爱。
  真是疯了……
  夏冰倾用力地搓了搓脸颊,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不要被眼前的男色所迷。
  但是看到他眼睑下方那浓浓苍青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地,鬼使神差地……抬手,抚了上去。
  找她的时候,他一定很辛苦。
  在岩洞里照顾她的时候,他也一定很辛苦……
  所以才会睡得这么沉……
  夏冰倾抚了抚,手指尖上便微微地一麻。
  他的睫毛扫过她的手指,眉心微动,醒来。
  她想抽回手,但是……已经来不及。
  漆黑的眸瞳里先是闪过一丝不敢相信,旋即,充满了惊喜。
  下一秒,她的指尖已经被他握住。
  丝丝入扣的热度从他的大掌里穿过来,钻进指尖,沿着血管逆流而上,毫不客气地袭击了她的心脏。
  心,猛地漏跳了一拍。
  夏冰倾咬唇,抬眸看他,却不小心撞进了那幽深如渊的黑眸里。
  那里带着一股超自然的魔力,就好像一不留神就会被卷入进去,再也没有办法爬出来……
  她用力地想往回抽自己的手,可她用力一分,他也就跟着用力一分。
  争不过他。
  “来看我?”
  慕月森低低开口,低沉的嗓音如砂纸一样摩挲过她的皮肤,热气笼罩过来,夏冰倾差点器械投降,无力招架。
  “哪有?谁来看你了?”她硬着声音别开头,“少自作多情。”
  “是吗?”慕月森嘴角噙起浅浅的笑,“如果我是自作多情,那你这样的动作,是什么?”
  他牢牢地扣着她的手指,像是小孩子抓住同学做坏事了以后,要一直留着证据等老师来了,才肯罢休一样。
  眉宇之间,还闪过一丝淡淡的,却不容忽视的得意。
  “……”夏冰倾恨不得自断筋脉把手指割了留给他算了!
  只可惜自己不是壁虎,割了不会再长……
  耳垂有些发热,她别过脸,瓮声瓮气地开口,“你以为我是在干什么?我只是……只是……只是想恶作剧一下,在你脸上画个大鬼脸而已!”
  多么蹩脚的理由,她说到最后,自己都有些心虚了。
  不敢再去看那双黑沉沉的,洞悉一切的眸子,她的目光只能虚弱地盯着地毯,开始数上面的花纹……
  一遍遍地用目光描摹着那上面的纹路,想平息一点自己的心烦意乱。
  手,什么时候才能抽回来?
  好烦……
  好热……
  慕月森依旧浅浅地笑着,好像已经信了她的话一样,拉着那根小小的手指,将她整个人轻轻一扯。
  “喂,你——”
  夏冰倾没有防备,就这么被他拉得趴在了他的胸膛上。
  嗒咚,嗒咚……
  这个声音,在岩洞的时候,给了她无限的安全感。
  那种沉稳,依赖,她没有忘记……
  慕月森抬手,将她散落在鬓边的几缕发丝捞了捞,温柔地帮她别在耳朵,然后伸出手指,轻轻地捏了捏她小小的耳垂,“那你有没有想好,给我画什么样的鬼脸?”
  夏冰倾一个哆嗦,全身颤了颤,“拿开你的手!”
  “不拿开,你先说,准备给我画什么?”慕月森反手,半捧着她的脸,“是想在我脸上画一个爱心,还是……写一句,我爱你慕月森?我不能没有你?”
  夏冰倾:“……都说了你是自作多情了!我才不会画什么爱心,写什么……我爱你。”
  “什么?最后三个字,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说你个头,”她才不要上当,“在你脸上画乌龟,画媒婆痣,画菊花还差不多!”
  慕月森没有生气,反而将手移到她的脊背上,轻轻地用掌心往下,顺着她的骨节摸了摸,然后才从容开口,“这么说,你不穿胸罩跑来我房间里,只是为了做这么无聊的小事么?我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