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节
作者:江南活水      更新:2022-08-26 03:34      字数:8995
  然而万强却一把将他的人拦住,万强晃动手中的电棍,皱眉问道:“肖曦,这些是什么人?伊丽丝是国家重犯,岂能交到这些家伙的手中?”
  “诶呀,你他妈又是谁,找死是吧?”万朝辉一看这大块头没见过,而且瞧他的面色,一脸凶相,万朝辉自然是很不爽了。话也没有好话,伸手出去,手枪指向了万强。
  肖曦感叹一声,上前劝阻道:“万强,这个人,算是我的一个合作伙伴吧。虽然我知道伊丽丝是重犯,不过我们事先说好了,他们提供给我情报,找到人以后,伊丽丝归他们所有,就是这样。你想想,现在最为重要的是这个专家眼镜蛇,只有他才能解病毒,咱们抓到伊丽丝,也是没用。”
  肖曦这么一说,万强明白了,合计这些家伙,很可能就是那个东方杰的手下。无论是东方杰,还是伊丽丝,这俩人都曾是罗斯国的火车头的家属。万强因为边界的那件事,对他们这帮人,很是不爽。可是现在没办法,对方人多,他们不能再闹出争斗,万一伤了眼镜蛇,那可就不好了。为了解救天下人的病,也只能丢掉伊丽丝这个罪犯了。
  “嘿嘿,咦……肖晟,你受伤了,怎么样,严重吗?”接过伊丽丝,万朝辉目光扫向了肖曦。在这三个人里面,他最为忌惮,也最想除掉的,就是肖曦。至于其他两个人,虽说也有本事,不过也就是三脚猫而已。
  “没什么,不碍事。”肖曦此刻已经虚脱到了极点,因为没有合理的爆炸,他腿上被子弹打穿的伤口,不断的流血。随着鲜血的流淌,他已经感觉到自己有点眩晕的感觉了。
  万朝辉自然也是看到了,他当即心头一动,心里合计,这要是抓到了伊丽丝,然后还能将东方杰的心头大患肖曦给顺带杀了,那他可就完成了两件大功。东方杰那边,恐怕会给他无限的好处,关键是,自己心里憋着的一股气,也撒了出来。
  “好了,你们得到人了,走吧。别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若是被监控照到,对你对我,可都不好。”肖曦此时都有点撑不住了,但又不希望在万朝辉面前倒下。
  “嘿嘿,急什么。对了,那个是眼镜蛇吧,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想把他也带走。”万朝辉严重杀意迸射,他这般说,完全就是在找茬。
  “放你妈个屁,你们这群混蛋,还想不想在华夏国的土地待了?”万强破口大骂。
  “你这王八蛋,竟敢骂我。来呀,给我打死这个家伙,让他去地狱看看风景。”万朝辉大袖一挥,然后身形骤然向后退去。在他身后,一个个的打手,纷纷掏出枪来,准备对眼前的三人进行射击。
  第711章 黄雀在后
  万强和万朝辉,这两个同姓的男人,自打见面的时候,就彼此看得不顺眼。三言两语的,一个不和气,已然有了杀心的万朝辉这边,边要动手。不……确切的说,他已经下达了开枪的命令,他们那庞大的人群里,持有手枪的30多人,全都往前面探了过来,将手中那黑乎乎的东西,对准了肖曦三人。
  然而万朝辉还是忌惮肖曦,所以在下达命令的同时,他自己钻进了人群里。要不是肖曦的状态非常非常差,万朝辉也不敢如此,毕竟他的首要目标是将伊丽丝抓回去。至于能不能将心腹大患肖曦和那个小崽子魏飞云给干掉,那完全就靠命了。
  没错,现在万朝辉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即便他们大军压境,即便他们有这么多枪,对对方呈围攻之势,不过,他还是没有十足的信心。行在人群中的他,心中竟是在默默祷告,希望不要再出意外,枪声响起,三人命断此处,这是最好的结果。
  然而就是这么古怪的心境,老天却好似在满足万朝辉一般,他还真就听到了一声枪响。不过,在兴奋半秒钟之后,他就意识到了不对。对方有三个人,加上那个昏迷的眼镜蛇,是四个人。不可能一枪打死四个人啊?其他人为何不开枪?至少应该打四枪吧?
  万朝辉回头去看,可是还没等他看清局势,一枚不知道哪里来的子弹,就精准的斜穿过人流,一枪射在了他的右肩肩膀上。这一枪巨大的惯性,将万朝辉给打的一个后仰,献血喷溅而出,他的身体被后面的手下给拖住了。
  众人瞬间将他围住,万朝辉一脸愕然,他这才明白耳畔听到的那一枪是怎么回事。合计在自己发下命令的时候,不知潜藏在哪里的狙击手,开枪打死了一名他们的手下,导致所有人都是一愣。而他回头的时候,又一枪射过来,差一点就要了他的命。
  “万朝辉,滋味如何?我早就说过,我要杀你,有100种方法,而你却一次又一次的不老实。伊丽丝交给你,咱们的这次合作,也算是圆满完成。接下来,如果你要想玩的话,我就陪你好好的玩。不过,你可要想好,这个结果,你是否能够承受。”肖曦的话音,在这个时候响起。
  不仅如此,在他说话的时候,从原本万强等人隐藏的地方,露出了好多人。这些人也没有亮出武器,也没有一点痞态,感觉上,倒像是那种城市里,大公司的精英阶层。但是这些人的出现,一下子让万朝辉的人马,紧张了起来。
  没有武器,比显露武器更可怕。而且对方还有暗中的狙击手,显然在他们分散隐藏的时候,这些人早就在暗中盯着他们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看来这些人,早就被肖曦安置好了。
  万朝辉在这种情形之下,恨不得一口老血喷出来,多少次了?多少次了?这是老天爷在跟他作对,还是这个肖曦真的是百密不疏的神人?怎么他万朝辉,就总是搞不定这家伙呢。
  他是真的不服气,但是此时此刻,还能如何?真的要火拼吗?如此一来,那结果就变得很未知了。这是个拼胆量的时刻,对方虽然黄雀在后,但除了暗中潜藏的狙击手,其他人,显然是比不过他们的。所以,这是个很艰难的抉择。万朝辉刚刚杀心以起,他的这个翻脸无情的举动,显然会激发肖曦的杀心。而和东方杰不同,万朝辉是华夏国的总指挥,在东方杰就任以后,这里就归他管了。
  东方杰在华夏国有秘密基地隐藏,可谓安全的狠,跟国家政府,都有联系,即便是最好的情报组织,也查探不到他的位置。但万朝辉不同,他为了隐藏身份,还是那个小公司的总经理,即便惹出再大的麻烦,他也没办法逃去罗斯国,因为他的使命就在这里。所以一旦今天他撤退了,那就等同于真正的惹上了肖曦,保不齐,哪天他会在睡梦中惨死而去。
  可是,铭心自问,他真的有勇气敢跟肖曦在这里搏命吗?答案是不敢。万朝辉这个人,别看心思狠毒,但却很怕死。就是因为怕死,所以他才越加的憎恨肖曦,他讨厌肖曦的那种将他视为蝼蚁的感觉。当初在x-未来科技公司的时候,这家伙,曾掐过他的脖子,让他差点憋气憋死。就是那一瞬,让万朝辉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进而杀意狂涌。
  “怎么,不说话了呢,还在犹豫吗,要不然,咱们就较量看看吧。”肖曦实在有点坚持不住了,他现在的状态,和万朝辉可熬不起。但是对付这家伙,肖曦还是非常有信心的,只见他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天空。这显然是一个手势,一个给隐藏在暗中的狙击手下令的手势。
  眼见如此,众人立刻将万朝辉阻挡在了身后,连一丝一毫都不敢露出来。被众人这么一保护,万朝辉顿时更加的怜惜自己的性命,他恶狠狠的说道:“肖曦,今天你送我的子弹,我收下了。咱们来日方长,你给我记住。兄弟们,撤!”
  万朝辉的语气很霸道,不过他这话说的,却极为的丢脸。他们有200来人,手枪30多吧,面对弱势的一方,竟然主动选择了退避。另外,在走之前,他甚至连一句粗口都不敢骂,深怕暗中的狙击手会开枪,子弹穿过人流,打在他的脑袋上。
  “万朝辉,华夏国,很不适合你。”肖曦的回答,非常的简短。而且那话语,听起来,好像是一位兄弟,在劝阻亲戚一般。不过,就是这简单的话语,在万朝辉的心中,却比骂他千百句,还要来的惶恐。
  这是一种无形的威胁,肖曦是在提醒他,如果他继续待在华夏国的话,那总有一天,肖曦就会登门拜访。等肖曦恢复过来,什么时候不高兴了,什么时候就是他的忌日。
  在众人的簇拥之下,万朝辉一行人,浩浩荡荡,狼狈不堪的逃走了。当然,他们带走了伊丽丝,对此,肖曦并未阻拦。首先对于伊丽丝来说,肖曦就算留在自己手上,也没什么大用,无非就是交给国家处置而已。但因此而卖个人情给东方杰,也是肖曦乐意看到的。毕竟他还是不想跟这家伙有太大的矛盾冲突。而且就是他给自己的那十支缓解药剂,才救了沈诗瑶的命,从这一点,他还是感激东方杰的。男子汉办事,一码归一码,恩恩怨怨,也不是随便一句话一个态度,就能认清楚的。
  总之这次来看,肖曦完成了他的承诺,和东方杰,也算是了清了。至于万朝辉这个混蛋,肖曦以后自有对付他的办法,就像他说的,他甚至能想出100种不同的方法,来弄死这个家伙。不过现在,还是大事为重,毕竟“撒旦”病毒,还没有真正的被治好,全世界还在不断有人,因为这种病而死亡。
  “跟我去中央吧,这样你也好澄清一下自己。”万强好心的对肖曦说道。
  肖曦此时,眼前都已经黑了,要不是魏飞云搀着他,他站都站不稳。思绪了几秒,肖曦摇头道:“我就不去了,这些人是我的朋友,我会让他们暗中保护你,确保你一路无恙。等到了中央那边,我叫关正业跟你接头,送你们进去。不过你们是染病患者,怕是要被隔离审问,这一点,相信你都有办法应付。还有就是这家伙,一定不能让他自杀,能否治疗撒旦病毒,就靠他了。”
  肖曦说完,咬了一下舌尖,借着这种疼痛感,使自己变得清醒了一些。然后他掏出手机,播去了关正业的电话。此时的关正业,还在按照肖曦之前的吩咐,坐在李成龙的办公室,跟他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他之所以来这里,就是为了稳住李成龙,不让这个家伙跑掉。他们抓到了眼镜蛇之后,送往中央,把这件事原原本本告诉给余德州,听中央发落。
  忽然电话铃响,关正业和李成龙,全都一惊。这个电话,至关重要,因为对于那边的局势,此时此地的两个人,皆是浑然不知。但是有一点,他们都知道,那就是肖曦万强三人,闯进了反恐局的秘密总部,要去找寻眼镜蛇和伊丽丝。结果究竟如何,全在这个电话当中。
  关正业颤颤巍巍的将电话拿出来,之所以他的手在颤抖,全是因为这件事事关重大。他保了肖曦,又纵容肖曦,和后者站在一队。一旦此番任务失败,那他这个市长,怕是要背锅了。
  然而,当关正业看到来电显示,是肖曦后来换的新号的时候,他惊喜了一下。这至少让他心安定了不少,很大程度上说明,肖曦可能没有出现意外,他至少还活着。
  “喂,有什么事?”因为李成龙在对面,所以关正业说话,还是尽可能的控制着自己。
  “事情搞定了,你撤吧。去东直门那边,接万强,他已经带人过去了。我现在受了点伤,怕是过不去了,你帮我跟余德州那边,开脱一下,拜托。”肖曦简短的说完之后,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这边电话刚揣进兜里,那边肖曦松了口气,便直接晕了过去。魏飞云喊了两声师傅,然后赶紧将他背起来,朝街对面的车子跑了过去。车里还有医疗箱,他必须尽快将肖曦腿上的伤口给缝合好,要不然流血都会有生命危险。
  再说这边,关正业接完电话,终于是如释重负。他嘴角夹带着笑意,轻松的站了起来,关键人物已经抓到了。这件事,虽然立功的是肖曦,但他的功劳,也是功不可没。要是没有关正业如此舍身的保人,那肖曦恐怕连军区总部都出不去。更重要的是,抓到了眼镜蛇,这个释放病毒的人,如果他真的有解药的话,那这件事,可就是挽救天下苍生的大事件。关正业甚至都不敢想,自己和肖曦的名字,会不会因此而流入史册!
  带着这种心情,关正业就要往外走,这边李成龙忍不住问了一句:“谁打的电话?我看你挺高兴呢。”
  “嘿嘿,是啊,有人欢喜有人忧。我这边还有事,告辞了李局长。”关正业才不会跟他说呢,现在李成龙在他的眼里,就是个国家的大罪人。他的所有行径,都已经暴露,识相的,赶紧跟政府坦白错误,知道什么说什么。若还是冥顽不灵,那下场唯有悲惨二字,可以形容。
  关正业走了,办公室里,就剩下李成龙一个人。他坐立不安,从对方的表情上,他已然得出了答案。他忍不住掏出手机,打给了包雄。然而此时的包雄,还处在昏迷当中,根本不会接听他的电话。事实,已经很明显了。李成龙的尾巴,被揪了出来,他身处中央这个防卫组织中心,感觉自己就像是困在笼中的鸟,再怎么挣扎,也逃不出去。
  李成龙慌了,他掏出座机,直接拨号给前面的侍卫长,说要事要办,让他给安排一辆车。结果电话刚挂断,侍卫长那边,车就给安排好了。在这种机构里,那执行力是非常可怕的,他们这些中央的高官,一分钟,一秒钟,都十分宝贵。
  然而面对这么快的效率,李成龙反而犹豫了。他若是真的这么跑掉,那就认定自己是个贼了,随着“撒旦”病毒的急剧恶化,外面的老百姓都快要疯了。可以说,这是最混乱的时候。他真能逃出燕京市,又能存活多久呢?
  李成龙不敢轻易的下这个决定,他又把那个小手机掏了出来,打给了那个人。然而电话却总是打不通,望着那“嘟嘟嘟……”的声音,李成龙愤怒、绝望、无助、悔恨,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部涌上心头。这一刻,他感觉他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悲剧的人物。
  “喂,侍卫长,车子不必准备了。”
  李成龙告知了一声,然后整个人瘫软在椅背上,仰头看向天花板,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第712章 悲惨的人
  吱嘎~就在李成龙绝望的抬头看了眼天花板,然后缓缓闭上眼睛,思绪着中央的调查人员,会如何审讯他的时候。一丝很细小的开门声,触动了他的神经。
  李成龙睁开眼睛,他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朝他走了过来。这个人他在熟悉不过,是他的副官,姓李,叫李欢。调在他的手下,也有五六年了。这小子办事非常可靠,他交代的一些小事,都能稳妥快速的办好。李成龙对他的感情,虽然比不上万强那么身后,但也非常器重。
  “来啦小李,有什么事?”李成龙随口问道。因为平常这个李欢,都是在办公厅外面的防护队岗楼上守卫的,一般情况下,除非有人要见李成龙,他才会出现来这边通报。
  “你的手机忘记收起来了。”李欢这档功夫,都走到了近前,他的脸上,毫无表情,面色冰冷可怖。
  “哦……这个啊……这其实是个玩具而已……”李成龙被他提醒,这才看到,自己由于很绝望,那个联络秘密人物的小手机,还放在办公桌上。他含笑遮了个幌子,正要将其顺势收起来,忽然整个人如遭电击的就是一愣。
  李成龙愕然抬头,他的眼睛瞪得老大,他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人,已然从兜里,掏出了一把带着消音器的手枪。而且李欢的动作相当专业,还用了一个黑毛巾,来阻止开枪时候的硝烟,沾染在他的身上。
  “李欢,你……”
  李成龙惊愕出声,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自己的副官,怎么可能跑过来要杀他?然而当他明白这是为什么的时候,对方的枪,已经响了。李成龙千算万算,绝对是没有算到自己最终的结局,竟然是这样的。
  他辜负了国家,欺骗隐瞒了万强,上下勾结,甚至还偷偷的将机密情报,跟伊丽丝换好处。他以为自己的这些事情,终有一天会以囚犯的名义,向政府坦白,可是连这个机会,他都没有了。
  随便一声沉闷的枪响,李成龙彻底的死在了自己的座位上,他这个悲惨的人,画下了人生中的休止符。额头中弹,瞬间毙命,李欢下手可谓狠毒。在杀死李成龙以后,李欢将桌上的那个小电话拿了起来,然后面无表情的转很就走。
  魏飞云带着昏迷的肖曦,回到了慧品园,将肖曦安置在二楼的床上,魏飞云坐在床边,长长的出了口气。不管付出了多少,这件事,终归是结束了。他们抓到了伊丽丝,抓到了眼镜蛇,接下来的事情,就要看华夏国的政府,针对眼镜蛇的审讯了。看眼镜蛇那么怕死的样子,相信只要他有解药,一定会说出来。再者说,现在他自己很有可能都染病了,难道他会不救自己吗?他又不是什么极端分子,不会这么愚蠢的。
  然而让魏飞云有些担心的,是肖曦之前收到的伤。听说他在天江省,被生化猛兽给咬了,那玩意被关在罐子里几十年了,说是成精了都不为过。这些东西身上,必然藏有更加未知的病毒,被咬之后,将来会不会有影响,这一点谁也说不准。
  另一边,没有任何问题的接到了万强和眼镜蛇的关正业,立即以最快的的速度通知了余德州。讲这件事的始末全盘告知给余德州,后者也是非常讶异,更多的,还是高兴,毕竟内鬼也找到了,这个病毒的罪魁祸首,也抓捕住了。震惊世界的大灾难,“撒旦”病毒,终于是该结束了。
  “万强,你们干的很漂亮,鉴于你患了病,我不方便跟你接触,但你放心,将来一定对你好好提拔。另外,这个人很重要,我决定要将他安置在东直门这边,专门设立一个隔离间,由你亲自看管守护。这种地方,方位森严,他一定跑不了。你一定要尽快的审问出解药的方法,拜托你了。”余德州站在小城楼的上面,隔空跟万强对话。这虽然有点不太礼貌,但万强绝对理解。人家是国家领导人,三把手,自然不能染病了,否则的话,这么大的华夏国,若是中央都崩溃了,局面将更加的混乱。
  “关于地方我来安排吧,万强,你还有什么事要跟余主席说吗?”关正业满脸带笑的说道。他也在城楼上,就站在余德州身边,身为一个市长,能得到这么大的待遇,如何能让他不高兴。这次的病毒,对政治也是一次洗礼,至少中央那边,也因此而看清了一些人。
  万强闻听此言,表情顿了顿,随即哀伤的说道:“那个……我觉得李成龙他……他……”
  在度提及李成龙万强整个人非常的伤心,毕竟两人共处多年,现在事情都明朗了,那李成龙的结果和下场,究竟会是怎样呢?这么大的罪,国家会枪毙他吗?
  无数的思绪,在脑海中流转。万强想要求情,可是他认为说了也没用,虽然他有功,可是却也改变不了什么。毕竟这次的事件,死了那么多无辜的性命,政府也总得抓个人出来承担责任。
  关正业似乎看出了万强的意思,当即急忙道:“对了,李成龙罪魁祸首,我们还要去抓捕他。行了,你累得够呛,赶紧去隔离间休息吧,我带人去抓李成龙,可别让那家伙给跑掉。”
  说罢,关正业和余德州,便下了城楼,留下万强隔空感叹。他们带了很多士兵,等跑到李成龙的办公室一看,这家伙,早已经死透了。
  “怎么回事!这不是自杀!”余德州眉头紧皱,他虽然不是军人出身,但从那伤口上来看,根本不可能是自杀。如果是自杀的话,至少也要有枪在现场才对。
  “这里的守卫呢?副官,副官在哪,都给我过来!”关正业也没想到李成龙会死。本来在这中央的内部,不是只有一个内鬼吗?那李成龙怎么可能被别人杀掉呢?
  士兵们一通寻找,将李成龙的守卫都找了过来,不过却没有他的副官李欢,这家伙在行凶之后,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第713章 突然狂暴(一)
  “怎么回事,刚才都有谁进来拜访过李成龙?”关正业这个气啊,他面色严肃的质问着那些守卫士兵。
  守卫士兵一个个怕的要死,李成龙这个办公室,和他们守卫的地方,相隔有200米。这家伙做贼心虚,生怕自己的话,隔墙有耳的被外面人听到,所以安置守卫的时候,都说嫌烦,所以让他们隔得很远。其实这也没什么,毕竟这种地方,各个出入口,守卫都异常森严,寻常闲杂人等,根本就进不来。当官的,也需要自己的自由空间,总不能像以前的皇帝大臣一样,侍卫寸步不离吧。
  “刚……刚刚的话,就您来过啊。在里面坐了一会,然后就走了。”其中一个守卫,战战业业的说道。其实他说的没错,可不就是关正业来过吗。他这个市长,跟李成龙关系也不熟,今天在这关键时刻,来这里会面,显然在守卫士兵的眼里,很奇怪。
  关正业瞪了他们一眼,幸亏这件事他跟余德州汇报的时候,交代了一下,要不然,反倒是自己惹火上身了。关正业当即又严肃的问道:“除了我意外,还谁进来过?”
  “这个……副官后来进来一趟,似乎是汇报工作,很正常。李局长的这间办公室,副官每天都会出入很多趟。”还是那小士兵,他额头满是汗水的说道。
  “那这个副官,他人呢?”余德州也是很聪明的人,他知道关长平绝对不会是坏人,这般说来,那就只有那个副官,有嫌疑了。而且这家伙,到现在也没露面,必然有问题。
  余德州这么一问,守卫的那几名士兵纷纷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这里是中央重地,守卫也是一层又一层。他们几个是内部守卫,只负责自己管辖之内的安全工作。副官李欢,比他们官职要大,所以出入的时候,也不可能会告诉他们他去哪里,这些人当然是不知道。
  接下来又是一通找寻,结果将最外面的守卫队长给叫过来,这才得知。原来刚才李副官,说李成龙局长安排了他一件很重要的事,开车出离了故宫北海花园。
  合计这小子是跑了!关正业是又气又后怕,气的是他千算万算,没料到李成龙会被人给杀掉。后怕的是,幸亏肖曦的电话来的及时,让他去迎接万强。否则他要是还在那里跟李成龙耗,这个房间,此时此刻,怕是要有两具尸体了。
  “发命令下去,让燕京城封锁的那些士兵注意,别让那个副官给逃掉。给我编辑通缉令,随便找个理由,对他全国通缉。至于李成龙的死,你们在场的人都不许乱讲,万一传出去了,我拿你们试问。走吧……”
  余德州并不是很高兴,之前还觉得一身轻松,可是现在,有一层阴雨笼罩了上来。他背着手,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房间,后面所说的两个字,显然是给关正业说的。后者在官场这么多年,这个他还不明白?当下立马跟上,俩人就那样在没有人防卫之下,快步消失。
  故宫北海花园,是很大很美的,这里可丝毫没有首都那拥挤烦乱的城市景象,而是一片怡人的古典房屋,配上青山绿水,简直是别有洞天般的奢华享受。那种感觉,会让人如履仙境,仿佛置身于千百年之前,皇庭碧院,谈笑人间。
  余德州十分自然的走进了一个小山头上的凉亭,这个地方,一个人都没有。夏天的时候,倒是个不错的乘凉地,不过现在已经11月份了,北风呼啸,这里四面又没有遮挡,所以风很大,冻的人皮肤发紧。
  “坐吧,你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吧?”余德州一脸惆怅的说道。
  关正业嗯了一声,他作为燕京市市长,一般都是有事情,才来这边汇报工作。来过几次,皆是匆匆而行,倒不敢跑到这边来逛凉亭。
  “你对这件事怎么看,那个副官的事情。”余德州接着问道。
  “我走的时候,李成龙还好好的,之后没想到就出了这种事情。那个副官,应该就是凶手,他杀了李成龙,我认为有两个可能。第一个,他平日里和李成龙有过节,不知道闹出了什么矛盾,所以他选择了下手。第二个,那就是这个副官的背后,还有个幕后的大黑手,是他怕李成龙被抓,将他供出来,所以在这节骨眼派副官将其杀害。”说到正事,关正业倒是没那么紧张了。
  余德州点点头,然后他笑道:“你说的不错,但是我问你,你认为第一点,有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