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节
作者:七初九      更新:2023-12-27 17:31      字数:2689
  风水先生低头失笑,赞同的道:“你说的对,小友里面请。”
  安宁几步走进风水先生的屋子,小小的房间内,除了炕上有一张桌子外,全是各种书籍。
  不过除了这些书外,家徒四壁都不足以形容风水先生的穷。
  “我就不明白了,你看了这么多的风水,单单我家那几次,红包给的就很足,可你这日子,怎么过的还是这么穷呢。”
  安宁熟练的拉过来一条板凳,坐了上去。
  风水先生沉默不语,嘴角带有微笑,神秘的道:“会告诉你的。”
  安宁又是一个白眼儿,嘴上也不见外的道:“你发现没有,我的白眼儿都贡献给你了。”
  “总玩这些神秘的事情,早点说明白不好吗?”
  “万一像小说里写的,人就剩一口气了,你能说几句话?重要的事情不都错过了。”
  安宁小嘴叭叭的说个不停,可风水先生依旧是神秘的不开口,只是淡定的拿起一本书籍,开始讲解起来。
  风水先生一讲话,安宁便不再插嘴了,静静的听。
  两个人一个说,一个听。
  间屋子内,都是静静的读书声,再无其他。
  安宁记住了先生说的每一个字,先生尽力的解释了自己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见解。
  认真的时间总是流逝的很快,风水先生停下是因为安宁的肚子叫唤了。
  安宁拍拍自己的肚子说:“我早上吃了好多才来的。”
  她说的很认真,逗笑风水先生。
  “我知道,今天到这里吧。”
  安宁从板凳上站起身,环视一圈后,没找到任何吃的,干脆走到了狭隘的厨房。
  “你就吃这个?”
  黑色的窝窝头,还只有两个。
  “已经很好了,小友离开吧。”
  又是一样的话,安宁最不喜欢打哑谜的方式。
  “走走走,这就走。”
  安宁真的走了。
  她骑着自行车从风水先生的家里离开,一路上的心情都不是很美好。
  一个有着真本事的人,到底是为了什么,要自己在这里吃苦受罪呢?
  明明有本事过好的生活,可他偏偏要过艰苦的日子?
  安宁不是没有送过饭菜,但每一次她送去的东西,都被风水先生送给了其他人。
  她被叮嘱很多次,不要再送了。
  安宁也真的不再送了,因为风水先生不吃,一定要啃着那种黑面,刚刚硬的窝窝头。
  一路上,安宁越想越憋闷。
  憋闷的心情在进了村子里,还没有好转。
  她带着一肚子的憋闷,拿着一把砍刀上山了。
  山上,安宁越走越远,越走越深,渐渐的走进了深山中。
  艺高人胆大,就是安宁的真实写照。
  她没有害怕,只是闷头走,慢慢的爬上了一处山顶。
  会览一山小的风光,让她内心寻找到了一丝平静。
  安宁坐在了山顶的石头上,向下望去。
  憋闷的心情,随之放下。
  “我果然做不了这一行,我这个样子,该就是先生说的着相了。”
  安宁缓出一口气,靠躺在大石头上,仰望着蓝蓝的天空,放松的闭上了眼睛。
  “还是种地适合我。”
  “嗷呜———-”
  “嗷呜——-嗷呜———”
  一声嗷呜,让安宁猛的坐起,柴刀紧握。
  “狼?”
  第311章 警告
  安宁从山顶的石头上站起来,蹲在石头旁边,精神力散开。
  左侧山脊上,她发现了狼的踪迹。
  “这么多!”
  安宁看的都有点头皮发麻,前前后后一共有三四十只灰色的狼。
  它们排列齐,最前面是稍显病弱的老狼,老狼后面是强壮的壮年狼,最中间是小狼和一些大着肚子的母狼,最后依旧是强壮的狼,而最后那一只狼,明显区别于其他的狼,霸气血腥。
  在安宁精神力到达的那一刻,最后的头狼甚至转动了脑袋,似乎发现了窥探。
  “动物的敏锐,果然是人类不能及的。”
  安宁精神力转移远离头狼,继续观察着狼群。
  他们在迁徙。
  只是不知道是从别的地方迁徙到这里,还是从这里迁徙到别的地方。
  前者的几率大一些。
  这个季节,深山里的动物都活动了,这里才是狼的狩猎场。
  安宁没有打扰狼群,也没有想过一个人去灭了狼群。
  这里属于深山,村里的人与其他村落打猎的人,不会深入到这里。
  狼群的安定,对于大山环境也是一个平衡。
  她只是默默的跟着,想知道狼群的一个大概方向,做到心里有数。
  这一跟,就是两个多小时,狼群终于停下了。
  安宁观察好地位置后,发现狼群已经有“安营扎寨”的意思,她稍微等了一会后,确认后便离开了。
  下山的路上,安宁随手打了两只野鸡,给餐桌上填个菜。
  当她从山上下来回到安家的时候,就看见围棋满身泥土的在门口站着。
  一时间,不好的预感扑面而来。
  “围棋,你怎么了?”
  围棋自然不能说话,安宁放好野鸡后,蹲下身子,拍打着围棋身上的泥土,检查了是否有伤口。
  还好,只是脏了一点点。
  “你和大黄跟邻村狗打架了?”
  安宁胡乱的猜着,猜着猜着就被围棋咬着裤脚,拽去了隔壁的院子。
  她刚一进去,就看见了蹲在门口的江夏回头,眼神试图告诉她什么。
  安宁上前,看见了大黄。
  此时的大黄,一只前抓捂住了一只眼睛,一脸生无可恋趴在了地上。
  “这到底咋了?”
  安宁也顺势蹲下,胳膊肘触碰了一下旁边的江夏。
  “不知道,不过我猜是打架打输了,在这闹脾气呢。”
  后面的一句,江夏说的十分小声,所以与安宁的距离近了一点点。
  安宁没什么察觉,配合的小声问:“我怎么不知道,村里还有能打过大黄的?”
  江夏眼神平移,落在了后面围棋的身上,幽幽的道:“不是村里的狗,是接受正规训练带执照的狗。”
  安宁眼睛睁大,回身看向围棋,再看向用一只眼睛偷看围棋的大黄。
  “围棋,你和大黄打架了?点头或摇头,我知道你能听懂。”
  在安宁的视线中,围棋痛快的点头了,一点为难都没有。
  “你倒是个爷们儿。”
  安宁再转身看向大黄,一时间大黄更委屈了,眼里都含了一圈眼泪,要掉不掉的。
  “大黄,你别伤心了,我也不知道你们俩为什么打起来,我没办法评判这个官司啊。”
  “再说了,我不是告诉你们,要好好相处么?”
  说到这里,安宁小脸板了起来。
  “不管什么原因,你们俩打架都有错,今扣掉你们一根骨头。”
  说完的安宁,上前扒拉开大黄捂着眼睛的那只爪子。
  打开的一瞬间,她不相信的看了一眼江夏,见江夏点头,安宁才忍住自己的笑意。
  “没事儿,唐师傅那里有药膏,过两天就好了。”
  在厨房摘菜的唐师傅,没想到还能有自己的事情,那么珍贵的药膏呢。
  他看向门口,只听安宁说:“我打到了锦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