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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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羊羔白又白 更新:2024-01-19 19:37 字数:4981
木丹丹一次次的去跟林玉树献殷勤,却是处处碰壁。
最近木丹丹更是得到了一个让她无比失落的消息,林玉树已经开始接受家里安排的相亲了,林玉树对相亲对象是有要求的,除了门第不低外,主要就是女孩子必须得有木楚楚的一点儿影子。
林玉树在找木楚楚的复制品。
别看木丹丹跟木楚楚是堂姐妹,但是俩人不管是长相还是气质,或者兴趣爱好上都是南辕北辙的。
木丹丹就是想当木楚楚的复制品都难。
“丹丹啊,你好好劝劝你弟,别让他再胡闹了。咱们这个家可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啊。”齐秀敏拉着女儿丹丹的手语重心长的说。
木丹丹忙点头:“妈,这会儿明锐还在跟咱们置气呢,就是劝也没用的。我看还是快些给明锐安排相亲对象吧,明锐马上就虚岁二十了,想谈恋爱是很正常的。”
齐秀敏:“这个我和你爸都想到了,可是丹丹啊,你是姐姐,你的个人问题没有着落的话,你——”
这两年齐秀敏已经给木丹丹张罗过几次相亲了,可惜都没成。
木丹丹跟木明锐不愧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弟俩,他们择偶要求差不多,那就是把异性的颜值放在择偶的第一位。
不管是林玉树,还是被木丹丹看上的木天佑都是颜值上鹤立鸡群,出类拔萃的。
但凡木丹丹能遇到第三个能跟这俩人差不多颜值的,她也就不会在林玉树身上继续吊着了。
女儿跟儿子择偶把脸放在第一位,这让齐秀敏这个当妈的真崩溃啊。
如果木丹丹不是看脸的话,没准她早就脱单了。
齐秀敏给木丹丹张罗的几个相亲对象都是出身不俗的,他们无一例外都看上了俊俏,温柔的木丹丹。
他们不是身高不让木丹丹满意,就是身高还可以,但是脸上有太多麻点儿,或者是五官不够精致。
听到母亲为她的个人问题忧心,木丹丹故作轻松的一笑:“妈妈,虽然我还没有对象,但是也不妨碍先给明锐张罗啊。我还在上学呢,还是等毕业以后再说吧。”
“丹丹啊,我知道你还是放不下林玉树,我也希望你能嫁给林玉树的,可是人家看不上你啊,咱们何苦做无用功呢。结婚过日子还是得找个条件好,喜欢你的人,这样往后才过的舒坦啊。”齐秀敏意味深长的凝视着木丹丹那双明眸徐徐的说着。
当初齐秀敏明知道木永兴不喜欢她,她还是不辞辛苦的往上贴,最终是得到了木永兴的人,可这辈子她过的多辛苦只有自己知道。
反观那些嫁给了条件可以,自己未必多喜欢那个男人,但那个男人很喜欢她的姐妹们日子却过的很舒心。
齐秀敏用自己的亲生经历证明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女人结婚若能选择两情相悦的对象最好,如果不能的话若想往后过的舒坦那就选条件好,爱我的,而不是不我爱的放在第一位的。
只是她这会儿跟女儿丹丹说这些,还没有被残酷现实狠狠毒打过的木丹丹是不会理解的。
木丹丹去房间看了看被父亲大人打成猪头的木明锐,安慰了几句然后就回了她自己的房间。
木丹丹坐在自己的梳妆台前认真的思索木明锐跟白竹的纠缠,她觉得要想让弟弟彻底死心靠家里的管教和给物色好的相亲对象是不行的。
只有彻底的把白竹给毁了才能让木明锐死心。
把白竹毁了不光让木明锐死了心,而且还能让林四月跟木天佑狠狠的痛一次。
到底要怎样把白竹给毁了呢?
木丹丹暂时还没有更好的法子,需要进一步的筹谋,布局。
到了后半夜保姆王婶子被自己的尿给憋醒了,她忙打开灯,然后披上衣服准备去上洗手间。
王婶子是住家保姆,她的房间在一楼的,而且离洗手间也比较近。
王婶子从自己房间出来,她正要打开通向洗手间的那盏灯,她下意识的朝外面瞅了一眼,然后就瞧见了院子里有火光在闪。
第376章烧纸
这会儿可是三更半夜的,无边的夜幕为世间万物披上了一层梦的衣裳。
王婶子却在这个时候看到了院子里有星星火光在闪烁,她的心突突了一下,以为自己看错了,当她定睛朝窗外一看就确定院子里的确有火光。
这会儿院子里咋有火光呢?
难道是哪儿着火了吗?
作为一个“称职”的保姆王婶子顾不得自己肚子里还憋着尿,她快步到外面查看情况。
等从屋里出来后王婶子就立马知晓了火光的来源。
但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正蹲在院子中间在那烧纸呢,那星星点点的火光就是从那儿发出来的。
王婶子试探着朝那烧纸的人靠近了些,等靠近了她就认出了正在烧纸的人
“天佑,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咋在这儿烧纸呢?”王婶子努力不让自己惊呼的太大声了。
在王婶子看来大半夜的在自己家住的地方烧纸那可是不吉利的,木天佑作为这栋别墅未来的主人他怎么能在自己院子里烧纸钱呢?
听到动静后,正蹲在那烧纸的木天佑一动不动,同时他低沉着嗓音,语带悲痛的说:“王婶子,自从小月牙流产后,这几天晚上我们总是睡不好,睡着了就做噩梦。梦到小婴儿在对着我们撕心裂肺的哭,你没看到小月牙的脸色一直不大好嘛,就是被噩梦缠的。我们老家那边有个风俗就是孩子如果是是意外没的,孩子的亲人们就可能做一些不好的梦,只有多烧点儿值钱送过去帮孩子早点儿投胎才行。”
顿了顿木天佑继续低沉着嗓音道:“我和小月牙总是做噩梦,肯定是我们的孩子在怨我们没有把他保护好,害他不能来到这个世界上。我们对那孩子是有愧的,该多烧点儿纸钱帮他早点儿投胎。我爷爷岁数不小了,家里肯定忌讳这个,王婶子一定得替我保密。烧完了我就把纸清理干净。”
“哎,我知道了,我不会多嘴的。”说完这些王婶子就默默的回了屋。
次日一早,木天佑照旧吃了早饭去学校,林四月的身体也养的差不多了,她不愿意落下课程也要回学校了。
叶婉容把一个厚厚的用上等的毛皮做的斗篷拿出来给林四月披着:“我知道这会儿披这个还早,等到了学校你就脱下来。”
“谢谢妈。”林四月喜欢的抚摸着斗篷上光滑柔亮的毛色。
“妈妈好偏心啊,这么好看的斗篷都不给我和姐姐。”木相思眼巴巴的瞅着林四月身上的斗篷,看的出来她是真的喜欢,吃醋到不是真的吃醋,不过是在变相的撒娇求关注罢了。
叶婉容伸手在木相思粉嫩的脸上掐了一下,嗔怪道:“你这小妮子,越发不懂事了。咋能什么好东西都紧着你啊,这次期末考试你的成绩如果能上去个几名,我就把我那箱子小说都给你看。”
“好啊好啊,妈妈不许说话不算话。”木相思顿时雀跃起来,她只要想到能看妈妈珍藏的那些小说,就幸福的不得了。
叶婉容珍藏了一箱子的小说,除了有古典名著,近现代的一些知名作品外,还有很多外国名著。
那几年的时候私藏这些禁书那是不得了的罪过啊,如今风头过了,叶婉容也就不介意让孩子们知道她藏了很多小说。
不过木相思也就幸福了几秒钟,因为妈妈说让她看那些小说的前提条件是成绩得提高啊。
看到木相思先是笑颜如花,然后又皱巴巴的小脸林四月忍俊不禁。
林四月笑着抚了一下木相思柔软的青丝,柔声道:“就是成绩提高个几名而已,思思,我相信你可以的。回头让你竹子姐再用心一点儿给你补补课,年底你的成绩肯定就上去了。”
木相思就是偏科,每次都是她最不擅长的数学给拉分了。
等丈夫跟孩子们都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了,叶婉容就去楼上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房间。
自从退休以后,叶婉容就不许保姆收拾她跟丈夫的房间了,而是她自己收拾。
叶婉容收拾完了卧室,她正准备出去买点儿食材做点儿小点心,来楼上洒扫的王婶子凑了过来。
“太太,我有个事儿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王婶子却着叶婉容的脸色再三的犹豫迟疑。
叶婉容面色柔和的招呼王婶子进了卧室,然后笑道:“秋菊啊,你来家里工作也不是一两天了,我们从没把你当工作人员,而是当家人。你如果有什么事儿尽管说就是了,是想家了还是想让我帮你涨涨工资呢?”
“太太,不是我的事儿,是我昨天晚上起来上厕所的时候看到天佑他——”王婶子欲言又止,做为难状。
一听王婶子要说的事儿跟木天佑有关,叶婉容心下警觉,但面上温和如常:“你昨天晚上起来看到天佑怎么了?尽管说就是了。”
王婶子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这才嗫嚅道:“我看到天佑大半夜的在院子里烧纸了。家里不光有先生和太太,木老岁数这么大了,天佑大半夜的在家里烧纸不管因为什么都不太好,他可以不顾虑您和先生,可木老他不能不在意啊。我知道我是个外人,不该多嘴,我就是觉得天佑这么做不太好。”
“你说天佑大半夜不睡觉在院子里烧纸?”叶婉容一脸惊诧的问:“你看准了吗?”
透过叶婉容的反应王婶子觉得她是很在意这个的。
王婶子忙点头:“我肯定看准了,我还上去跟天佑说话了。我答应他不能把这事儿告诉太太的,可我寻思着不能不说啊。天佑年轻不懂事,万一他继续烧的话给长辈们带来啥不好的那可就糟了。我知道先生和太太不信这个,觉得是迷信,可我明知道天佑这么做不好,还瞒着太太的话,我的良心会过不去的。”
叶婉容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阴沉,她沉声道:“秋菊,这件事你做的很对。我跟先生虽然不信这个,可俗话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第377章计
保姆王婶子确定叶婉容似乎很在意木天佑半夜烧纸这件事,她暗下高兴,面上却丝毫不显。
与此同时叶婉容却在不动声色的观察着王秋菊的面色,她任何一个微表情的变化叶婉容都不肯放过。
“秋菊啊,天佑有没有说他因为什么半夜起来烧纸呢?你知道啥就说啥,你放心吧,我肯定会替你保守秘密的。”说着叶婉容还温柔的在王秋菊肩膀上拍了拍。
王秋菊看到叶婉容的确很想知道木天佑为啥半夜烧纸,对方很想让她知无不言的。
思忖了片刻,王秋菊微闭的双唇才缓缓的张开:“我听天佑一边烧纸一边低声絮叨着,他絮叨的声音很小,可那会儿大半夜的掉根针都听得见。我模糊的听到天佑好像再说烧纸去邪气啊,害了孩子之类的话,具体的我也不敢多问啊。”
“嗯,行了,我知道了,你忙你的去吧。”叶婉容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的要滴出水来了。
王秋菊低着头缓缓的从叶婉容的房间退出去,然后就继续干活儿。
一整天王秋菊的心都有些忐忑,毕竟她早晨跟叶婉容说了不该说的。
傍晚时分,木天佑和林四月一块儿从外面回来了。
叶婉容也才把热乎乎的绿豆糕做出来。
“四月,你快坐下吃点心,也别多吃,等下还得吃晚饭呢。”叶婉容把一托盘散发着香气的绿豆糕放在了林四月面前。
林四月忙不迭的捏起了一块点心,点心温热适中,捏在手里很舒服,吃进嘴里软糯可口。
就在林四月吃点心的功夫叶婉容把木天佑叫到楼上书房去了。
“四月啊,天佑不是跟你一起回来的嘛,他咋没坐在这儿吃点心呢?”保姆王秋菊状似无意的问。
林四月忙道:“我妈叫天佑去楼上说点儿事。对了王婶子,今天晚上做什么好吃的呢?”
王秋菊忙笑道:“做豆芽排骨汤,还有木须肉,蒸米饭,饭菜做的差不多了,等先生回来就能开饭了。四月啊,你先吃着点心,我得去楼上找找我的手绢儿了,估摸着是我之前去二楼打扫卫生的时候不小心掉在那儿了。”
林四月:“婶子快去找找吧,如果找不到的话就买块儿新的。”
王秋菊答应了一声,然后就径直朝楼上去了。
这会儿叶婉容正容色严肃的跟木天佑低声说着什么。
“天佑啊,今天晚上纸还继续烧吧,我到要看看这个王秋菊还能生出什么幺蛾子来。”叶婉容的声音低到只有与她近在咫尺的木天佑勉强能听得见。
木天佑微微颔首,用同样极低的声音道:“楚楚已经去查王秋菊的底细了,但愿是咱们想多了。”
“王婶子,你躲在我爸妈门外干什么呢,贼头贼脑的。”门外突然想起了木相思不耐烦的声音。
正把耳朵贴在门上的王秋菊吓的身体猛的一哆嗦,然后强似镇定的笑了笑:“相思,我就是在找手绢,路过太太和先生的房间。我今天上午去过太太的房间,我寻思着是不是手绢掉在里头了,太太和天佑正在说话,我寻思着要不要敲门呢你就回来了。”
紧接着门里传来了叶婉容稍显沉郁的声音:“秋菊啊,你的手绢丢了就再买一块新的,我的房间多一粒尘土我都不愿意,又怎么会多出你的手绢呢?”
王秋菊忙锁着脖子去了别处。
很快房门就开了,木天佑铁青着脸从里头出来。
木相思看到哥哥的脸色不好,她就忙贴心的上前关切:“哥哥,你咋不高兴呢,是妈妈凶你了吗?”